重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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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2/28 2:09:00

郭治锋教授终于来到了酒泉

作者

霍*·朗诵

棹兮

郭治锋老师来酒泉了。一直说来来来,要来,要来,没来成。治锋教授去*支教,探访天水师院的毕业生,说要在酒泉下车,可头一月,被*的钻天杨迷住;下一周,又让有他学生的学校的树叶子迷住了;再一天,又爱上*的语文课堂和烤馕了,就没来。治鋒教授听说东北的齐崇来酒中苑领一帮高中生啃我们的果子了,立刻跟帖子说要来。可又要带研究生去陇东陇南的乡下听课,一听课,又在庆阳,平凉或者环县,发现一个“甘肃最热爱语文课堂的年轻教师”,就急着,给上上下下到处推荐,一遍一遍表扬,就没来。治锋教授说,他已知西北师大许琰教授,周晓娟教授,都来酒泉语文公社座谈,西北师大文学院本硕一体卓越教师研修班的研究生都来听课了,试讲了,他心里就着急——自己的研究生,也必须认识认识酒泉中学和酒中苑,自己的研究生能去一所学校就去一所学校。治锋教授一见我写酒中苑,就说要来看一看,急不可耐——他是个树迷,从照片上看见我们的油松,老槐,果树,立刻跟帖子发评论,恨不得马上买车票的样子。又是个花迷——酒中苑四月的丁香,榆叶梅,五月的*刺玫,一开,他那头天水的花花草草,立刻流淌成笔下的文字。结果他忙于天水的丁香,一段街景,一株凌霄花,一截子砖墙,某个耐人寻味的现象,拍照,写小随笔,就没来。我知道他绝对想来。知道他绝对想来的时候又发现了绝对值得停一停的地方——西安有两节课,不错;干国祥先生在某处有个讲座,绝对好!魏智渊老师又在某处敲铁皮鼓了,他的耳鼓跟心鼓一起砰砰砰,不去可不行;又有个机会可以请到魏书生,赵谦翔,干国祥,韩*,王君,肖培东,荣维东……这样的一位老师给天水师院的本科生上课了……,就没来。他这些个老毛病我都知道——我们去宁县,治锋教授说,二中好,出过个叫什么什么的好学生,说着就领大家往那儿跑。又说一中好,说着就说,霍老师你来了,别干坐着,赶快,咱们去一中上一课。我忙着去上了一课,他忙着照一大堆相片。突然叫一声:二中也好,朱武兰老师在评课,怎可错过?我们坐车赶路。我要赶小飞机。治锋教授一路看不够他看了千遍万遍的*土高坡,说:庆阳的油田值得看一看;庆阳的塬和梁值得上去看一看……。突然叫一声:停车!这是庆阳的地坑窑洞,绝对值得去看一看。我们跳下车,郭昭第教授,郭治锋教授,朱武兰老师,还有学生几个,还有我,又钻进了庆阳已没人住的地坑老院,踩半腿深的淌土和荆棘,到一孔孔黑咕隆咚的窑洞里串门。有眼窑洞里有盘炕,好像还热着。还挂着梳头镜子,洗脸盆挺干净。我就顺势梳了梳头,理了理围巾。以后一直记得自己那天的形象——我也是个庆阳人嘛。我跟治锋教授去景泰探访他的国培生。车过*河畔的大荒原,急赶路,他说这儿的白杨好,要停下车去拍。让小任教授挡住了——你看着啥不好?啥都是你的风景!车过一个高岗,公路两侧画了红色的路沿。长条公路飘下山坡,像一条黑红交错的飘带。治锋说,这么好,太好看,必须下去拍照!我们就停车,钻进冬天旷野大风地里。西安的龚老师很快竖起了羽绒大衣衣领,却也是眉花眼笑。一伙人走在荒野的公路上,拍出了斗志昂扬的好照片。车过*河峡口,石林在侧,治锋心痒,大家难耐。于是我们跟随治锋跳下车,一起顺着峡道里的风,看遍万千土塔土楼。那真是魔*里边的艺术家干出来的好活儿。幸亏去了,看了。四五年过去,所有瑰怪奇幻景象都在我眼前,粗砺,险怪,狰狞精巧,我就是没办法描述它们。老想,要不是治锋坚持,*河石林,*河岸边的*土岗子,*土岗子旁边的白杨树,这辈子都会跟我当面错过。我跟治锋教授在天水的街上走,说赶快赶快,还有事儿等着呢。走,走,治锋就站住不走啦——说这儿可能是天水最好的小吃——憨厨子扁食!就要买一碗给我吃,买一碗给他自己吃。我跟他钻进了一个民间大院,穿前堂,进后厅,拐入一个小旮旯,蹴在黑乎乎的板桌上,各自端起一大碗,油泼辣子酸清汤,吃得终身难忘。然后治锋教授看见我在酒泉吃一盘茄辣西拉条子,就嚷嚷说要来,来呹一盘子。结果呢?还不是让哪个课堂又给拉过去了。他说有回他去外面开会,回程已到西安北站,偶听到,湖北搞语文教研,去了几个有意思的人物。他想掉头南下。领导说了,那真不在日程内,你去了,车票自己搞。治锋犟板筋突现,将返回天水的高铁票,改签成了往东,向南,向南,一路远逸武汉,直抵大江。为什么呢?简单——重看熊芳芳,一睹余*绪。听了一家伙,品咂了好几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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