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九日,佩茱萸,
食蓬饵,饮菊花酒,云令人长寿。
——西汉《西京杂记》
人生易老天难老,岁岁又重阳。然而易老的人生,总有不老的记忆。这记忆,或许是一段艰难而光荣的岁月留下的烙印:那些年从零开始的蓝图,见证多少青春梦想的萌发与澎湃。为了一门学科在复旦、在中国的复兴,几代人倾尽心力。这记忆,或许是变革的大时代下对于三尺讲台的执着眷恋:半生为师,如春蚕吐丝,以时光织就坚韧的线,送一届又一届学子展翅高飞。光鲜的世界,始终鼓动不了一颗扎根复旦的心。这记忆,不仅和三十年间一所学院的征程相关,不仅与一生钟情的事业相关,更与深藏于心的情怀和信仰相关。正因为如此,在今年的重阳节,我们希望和你一起走近复旦管院的元老前辈,再度回味这样珍贵的记忆。重阳“敬老”,而让我们更为感佩与尊敬的,是因为奉献而不老的青春,因为创造而不老的人生,因为坚持而不老的心灵。这一切,值得我们致以最深的敬意,和节日的祝福。
顾国祥年10月生;年毕业于上海社会科学院;年调入复旦大学;年任复旦大学管理学院经济管理系系主任;年任企业管理研究所所长;年退休。我的经历也算得上传奇,当过学徒,做过民警,直到选择了工业系,好像才找到了注定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东西。从年到退休,我在复旦度过了整整三十年。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是我最大的光荣。苏东水年10月生;年毕业于厦门大学企业管理系;年进入复旦大学工作;历任经济管理系系主任、经济管理研究所所长、东方管理研究中心主任;被授予“复旦大学首席教授”称号;年退休。今天有很多中国青年人对祖国文化传统比较隔膜,在有些方面甚至表现出崇洋的心态。应该承认,作为教育者的我们是有责任的。因为目前社会对传统都不是很尊重。抛弃得多,继承得少,创造性转化的成果就更为稀缺了。与世界接轨当然是好事,但是应该深刻了解我们自己的传统,只有了解传统,才能走向未来。吴宣陶年10月生;年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系研究生毕业;年进入复旦大学管理学系任教,曾任复旦大学经济管理系副系主任、经济管理研究所副所长;年退休。人们常说一生无法选择,但我的选择已经贯穿了我的事业、我与复旦及管院的缘分。伴随学院一路走来,我记得这里的每一幢大楼如何建立,每一个院系如何创始,每一项改革如何成效卓著;也记得这里的老师们通宵达旦工作的身影,记得多年来为学院、为管理教育事业付出心力的同事们。吴立鹏年1月生;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数学系;历任复旦大学数学系副系主任、常务副系主任,统计运筹系副系主任、代系主任、系主任;年任管理学院副院长兼统计运筹系系主任;年起任复旦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至年退休,担任学院顾问至今;年至年任复旦大学校长特别代表。我对学生的期望是,哪怕你是再优秀的人才,都不要忘了‘十年寒窗’的道理。复旦的学生都是既聪明又优秀的人才,但是再聪明的人也需要底蕴,这才是要下苦功夫的,没有在学术上一定程度的钻研,很难成为大家。邱友瑾年11月生;年毕业于复旦大学;年进入学院任教;年退休。我没什么成就,我就觉得我课上得还可以。我白天上了课,晚上就去学生寝室,问他们学习的情况,问他们的生活有没有难处。另外如果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,不管是学校的还是社会的,我们在课上也会花时间讨论和交流,因为这些事情对大家都很重要,我们不光是死板地上课。唐国兴年7月生;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数学系;年任教管理科学系;曾任管理科学系系主任、管理学院副院长;年退休。管理学院创建时候,只有7位教师,办公地点也在学校的号那个最不显眼的地方。教师没有像样的办公室,图书资料室,更谈不上电子设备了。我们的老师,为了事业发展,从不考虑自己的个人得失。桑庚陶年6月生;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管理科学系;作为管理科学系的首届学生留校任教至年退休。管理学专业学生背景纷杂,对我们老师的知识结构和实践经验有很高的要求。我太太经常抱怨,说我怎么老在备课,好像有备不完的课。可这个就是在上课之前一直要有的积累,因为你不知道学生会问什么。他们要的是一杯水,我就要准备一桶,而且这个桶还要尽量大一些。叶奕明年9月生;年毕业于上海科技大学;年入学院任教;年担任学院*委副书记;年担任正大发展中心主任;年退休。当年面对进入学院的首批学生,我觉得我就像是父母官,要对他们负责。我们师生之间的情谊很深,他们毕业的时候每人给我写了一段话,录成了磁带。这个磁带我到后来都听断了,但每次听都还会掉眼泪。胡建绩年8月生;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经济学系,并留校在管理科学系任教,历任*总支委员、教研室主任、系常务副系主任、院长助理、院教授评议会主席等职务;年退休。我们管院能发展得这么好,很关键的是我们一直都坚持重视学生,以学生为本。用心关怀学生,用爱传播知识。我想很多时候这种师生的感情是不分课上课下的,除了学生对老师的尊敬,还有老师对学生的关爱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#个上一篇下一篇